陈学深努力理顺了思路,才明白赵瑞刚的意思。

    忙松开手,给赵瑞刚扯平了衣领,歉意道:“是我想歪了,是我想歪了,但话说回来,资质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赵瑞刚问:“资质拿不到,产研合作就办不成,怎么跟你们领导交差?”

    陈学深:“我……”

    合着,这事儿成不成,全是我的责任?

    这不对劲儿吧?

    陈学深后悔,刚刚就不该在余长青面前抖机灵!

    看着陈学深纠结的样子,赵瑞刚笑着安抚道:“这事儿你也别愁。说难虽难,但说简单也简单。你只需要帮我处理一个小问题,其他问题我自己解决。

    “小问题?什么小问题?”陈学深现在不敢随便相信赵瑞刚的话了,有心理阴影了。

    当即,赵瑞刚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听罢,陈学深立即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这可是你说的!这件事我可以帮。但能不能成,你得自己负责!若不成,你也别怪我!”

    赵瑞刚成竹在胸:“那是自然。”

    ……

    正午的日头火辣辣地悬在天上。

    瓦窑大队部的土墙,被晒得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