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族长莫非早就知道了?”蓝绮清想起海刹就恨得牙痒痒:“本皇宁愿率族人踏平鲨族领地,也不会同意他的痴人说梦。”

    “少皇主身承天命,然而现在太过弱小,一旦预言流传开来,鲛族恐怕护不住她。”

    蓝绮清镇定下来,清楚他说的不无道理,但还是心存侥幸道:“鲨族许是误打误撞,他们或许根本不知道有关浔儿的预言。”

    “确实。”玄gUi族长话锋一转:“可是鲛皇敢赌这个可能X吗?”

    “此事关系重大,你让本皇好好想想。”

    鲛皇留在玄gUi族还有事商议,花絮没在这儿久呆,而是跟着蓝浔拐道去了鲛g0ng游玩,顺带捎上了心情郁闷的独孤谦。

    “谈判b想象中还要顺利,少城主怎麽闷闷不乐的?”

    独孤谦眸sE深沉,沉默了半晌才嗓音低哑道:“花道友能否对在下说实话,我的身T......还有希望吗?”

    他苟活了二十多年,在坚持和放弃间反覆挣扎,但不能作为正常修士修炼是他难以言述的痛,没人知道他是如何回忆着众人的异样眼神熬过无数个深夜,也不会有人明白当他看到父母自责时自己装作若无其事安慰的心情,他带着微薄的希望和期待等待命定之人,因为他也想靠自己的力量守卫庇护临渊城。

    “实话就是我也没有万无一失的把握。”花絮叹了口气道:“我的确能清除Si气,即便少城主有别的办法傍身,身T估计也被其侵蚀的不轻,但我既然答应下来,就不会食言。”

    “在下愚钝,没听懂花道友的意思。”

    “笨!”一旁的蓝浔翻了个白眼忍不住道:“花絮的意思是,她会按照承诺为你清除Si气,但你的身T能不能恢复正常她不能保证。”

    独孤谦有些茫然:“有什麽区别吗?”

    “少城主不会不知道自己是被人下了Si咒吧?”

    “什麽?我身上的Si气是因为被人下了Si咒!”独孤谦激动之下差点从海兽背上翻下来,稳定身形後有些失魂落魄道:“爹娘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