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正厅溜达的时候,手钏冰得几乎要把她的手腕冻伤,而刚刚在外面,手钏虽然仍旧泛着丝丝凉意。

    但怎么说呢?

    玉录玳闭上眼睛认真感受了一下。

    刚刚她在外面的时候手钏的凉意是最浅的,比如今还要浅一些。

    玉录玳不解,但直觉告诉她,弄清楚这个很重要。

    “主子,人参粥熬好了。”司琴拿着食盒笑意盈盈走进来。

    这一路过来人参粥已经凉得差不多了,是以,司琴将人参粥放在托盘上,直接端给了玉录玳。

    上次陆厚朴来诊脉,告诉玉录玳,她的身体还很虚弱,人参粥好克化又能温养身子,是她目前养身最好的选择。

    是以,玉录玳即使吃人参粥吃得嘴里泛苦味,仍旧毫不迟疑接过了人参粥。

    她拿起汤匙舀了一勺,正准备往嘴里送,手腕上却传来了明显的凉意!

    玉录玳动作一顿,把汤匙放回碗里,下意识看向司琴,问道:“司琴,这人参粥是你亲自熬的吗?”说罢仔细观察着司琴的表情。

    “回主子话,从您昏迷到醒来这段日子,您的一应吃食都是奴婢亲自准备的。”

    玉录玳见司琴神情自然,言语轻缓,且这几日的相处,司琴的真心实意,她也看在眼里。

    她相信司琴说的是真的。

    玉录玳把盛粥的瓷碗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强忍着没有去触摸手钏,脸上不由自主露出几分若有所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