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肃声以为她在加班,认命地拨打她的电话,却被机械的电子音告知无法接通。

    一瞬间不好的想法在他脑海里滋生。

    南语受伤的画面也开始回放。

    宫肃声扔下行李,站在客厅拨打徐左的电话。

    他们两个工作内容重叠,经常一起加班,如果南语在公司,他应该知道。

    可宫肃声电话进来时,徐左正静音倒时差,并没有接到。

    两人同时失联,宫肃声的心一沉,刚要给助理打电话安排车去南语公司,就看到玄关处的车钥匙。

    南语没有开车走,这更是一个不好的信号。

    宫肃声一路上油门踩到底,卡着超速的线飙到工地现场,却发现里面都关着灯,没有人在里面加班。

    来的路上他也在不停地拨打南语的电话,可还是无法接通。

    他找不到南语的踪迹,几乎要疯掉。

    六年前被迫出国的窒息感在今天重现,“失去南语”这四个字带来的恐惧将他拖拽进无穷无尽的深渊。

    宫肃声内心躁动,却毫无头绪。

    他想不到会是谁将南语绑架。难道是那个叫妙妙的女人?

    可她人已经在拘留所,等着被提起公诉,怎么可能有本事把手伸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