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客厅角落里的电梯门打开,宫肃年扶着宫父走出来。

    南语和宫肃闻听见脚步声后,表情齐齐一变,宫肃闻反应得快,将南语的椅子拉近,一只手绕过后背虚虚地搭着,从后面看还以为他搂着南语。

    他另一只手握住南语的手腕,表情温柔,哄着她道,“不喜欢红玫瑰就让他们换成你喜欢的白玫瑰。”

    “可是别人都说白玫瑰不吉利。”南语赶紧配合,一脸委屈又赌气地道。

    “谁说的?咱们得婚礼还用得着别人插嘴?喜欢白色的就用白色的,婚纱都是白色的,怎么不说不吉利?明天我陪你去场地一趟。”宫肃闻语气霸气,乍一听好像真的在给南语做主一样。

    宫肃年走进餐厅时就听见他这样说,噗嗤一声乐了,眼底尽是鄙夷。

    “老二,你也别太惯着弟妹了。谁结婚用白的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宫肃年轻飘飘的一句话,又成功挑起了南语的怒火。

    明知是在演戏,但还是受不了他这充满爹味的发言。

    南语眼圈一红,当场就要落泪。

    “别哭啊,别哭。”宫肃闻借题发挥,拿起纸巾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回怼宫肃年,“大哥你这么喜欢指手画脚,就自己去结!”

    “大哥最近……”南语抽噎着道,“不是,不是经常去城西一个小区吗,我朋友路过看见,看见你拽着一个小姑娘不放手了……”

    宫肃年脸色一黑,“谁在造谣?”

    “慢慢说。”宫肃闻细心地给她擦着眼角的泪水,不动声色地将宫肃年的话堵回去,“大哥不会生气的。”

    南语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继续道,“我朋友给我看照片了,我,我好像见过。”

    “见过谁?”宫肃闻还在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