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身子倚着书桌,双手抱臂,面朝魏小纯。

    “在我职业道德范围内,以及身为御的朋友的立场上而言,能让你知道的就只是这些。”他又恢复了一贯的温柔模样,“换句话来说,其他的你不方便过问。”

    什么玩意儿?其他的不方便过问他为什么要把宫御生病的事说给她听。

    让她知道变态王患有轻度短暂的妄想症又能改变什么呢?

    她这辈子最讨厌笑眯眯的人,尤其是笑里藏刀,皮笑肉不笑的那种。

    实则上,以笑作为面具的人往往隐藏着一肚子坏水,用表面的笑容去掩饰内心的黑暗与算计,深藏不露说的就是他们这类笑面虎。

    思想至此,魏小纯想到了坏脾气的宫御。

    起码对她,他是直肠直肚的,想发怒就发怒,想生气就生气,任性的像个孩子,好过丹尼尔这种阴阳怪气的温柔。

    怎么又想宫御变态王了?

    魏小纯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没出息。

    他有什么好想的,一言不合就让她滚,一不高兴就怒吼,简直任性到家了。

    算了算了,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就不一般见识了。

    放下文件,魏小纯学对面的男人双手抱臂,不悦的反问丹尼尔。“既然你不想说宫御造成轻度短暂妄想症的详细情况,又何必让我知道他有病。”

    城堡里的人是不是都觉得她魏小纯很好欺负。

    先是宫御强迫了她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