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光酒吧内,五颜六色的四射灯光闪得足够能亮瞎人的眼。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弥漫在空气中,舞池中的男男女女尽情热舞着,时不时火辣身躯碰撞在一起,发出几声带有挑逗意味的暧昧叫声。整个酒吧的氛围旖旎又激情。角落里一群纨绔个个手里把着美人柔软的腰肢,正在玩着骰子拼酒,一个个喝得面红耳赤,醉意熏人。“来喝一杯啊贺少。”其中一人大声招呼道。贺晏却心不在焉地靠在卡座里,对他们的招呼置若罔闻,大长腿随意搭在桌子上,骨节分明的手夹着一只未点燃的香烟,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彭越看着贺晏这幅跑了老婆的颓废样,差点忍不住噗嗤一声乐出来。他使劲一掐怀里美人柔软的臀部,把搂着的美人弄得气喘吁吁后,才把人往贺晏那边一推,“小玉,去,好好陪陪贺少,好处少不了你的。”小玉立马会意,她早就看出了这群纨绔子弟是以这个俊美男人为首,于是娇笑着从彭越腿上滑下,凑近贺晏,“贺少,让小玉来陪陪你吧……”小玉看着贺晏高挺的鼻梁和夹着香烟的修长手指,听别的小姐妹说,高鼻梁长手指的男人性欲特别强,干起人来也特别猛。她看着贺晏在宽松运动裤里没勃起也能隐约看出轮廓的巨根,舔了舔红唇,这么粗的大鸡巴看一眼就要潮喷了,一插进去肯定能轻松磨到她的骚点,把她的肚子顶出龟头的鼓包形状。狰狞勃起的巨屌鸡巴把她的小逼撑满,像打桩机一样,又快又猛地撞击着她的子宫深处冲刷射精,把她活活干死在床上,说不定还能一举得子,嫁入豪门。就算上不了位,能被这么优质的男人肏一次也赚翻了。小玉夹紧了黑色齐逼短裙下的大腿根,发骚似地喘息了一声,忍不住脑内的臆想软了身体。她挑逗似的看着贺晏,伸进裙肉拉了拉卡在逼缝间的黑色丁字裤,黏腻的湿痕流过大腿根,本来刚才就被彭少揉奶子揉出了骚意,现下更是逼里瘙痒一片。她把手勾引似的想往贺晏裤腰里伸,身子往贺晏那边靠了靠,心神荡漾。“滚。”贺晏看都没看,根本没注意到她。他正发愁着等会该怎么哄温言年,骤然被打断了思绪,不满地皱眉,长腿一抬,在小玉还没碰到自己的时候及时把人踹到了地上。开玩笑,等会要是年年来了看到了,不就把他根正苗红的好形象给破坏了吗?他可洁身自好,不是随便一个人就可以跟他上床。贺晏看着旁边左拥右抱的彭越,越等心里越发烦闷,“他怎么还没来?你没打电话?”温言年最近也不知道跟他闹什么别扭,已经整整两天没理他了,他不得不采用这种作死的方法,毕竟年年最不喜欢他来这种地方鬼混了。“哈哈哈,说了说了,人家直接给我挂了。”彭越笑着连胸腔都在震动,他一手搂着骑在他身上女人的细腰,一手往人屁股蛋上揉,把女人作弄得面红耳赤。“要我说贺晏你至于吗?来酒吧不喝酒也不玩女人,那还来个der啊?”“你个……”贺晏开口正想嘲讽他乱搞小心得病,下一秒手机就响了,一看见备注年年,眸子陡然亮了亮,快速接通了手机。等耳边传来女人此起彼伏的呻吟声才发觉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他暗道一声不妙。温言年显然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停顿了几秒,嗓音不温不火地说了句:“十分钟内滚回来。”随即电话‘嘟’的一声挂断。贺晏还没来得及说话,懵了一瞬,又松了口气,幸好,十分钟内赶得回去。他把在手里装腔作势的香烟扔了,因为温言年不喜欢烟味,所以他很久没抽过了。正想着回去怎么解释,一旁彭越看着坐在地上正偷偷把手指扣进自己逼里自慰的小玉,忍不住给贺晏比了个大拇指,啧啧出声:“啧,柳下惠,既然你童养媳电话来了,那就快滚吧,整一怨夫样。”贺晏毫不留情踹了他一脚,“滚你妈的童养媳,那是老子兄弟!”说完挎着他那惹人艳羡的大长腿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彭越搂着美女哈哈大笑,“哎,急什么啊,十分钟你就算散步走也来得及。”刚才打电话给温言年的时候,他不小心把夜光酒吧说成了极光酒吧。看贺晏走得比别人老婆要生了都急,彭越心中暗忖道:虽然知道你俩青梅竹马,但有你们这么比人家情侣还黏糊的兄弟吗?临近夜晚的锦庄别墅内。温言年盯着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愣了足有一分多钟,漂亮的桃花眼逐渐染上一抹艳红的怒意,这个狗东西居然还真敢跟彭越出去鬼混?!从五岁被贺家收养到现在,这还是贺晏头一次不听他的话。温言年越想越气,本来胸前就涨痛的两团肥硕乳房更痛了,被束胸带紧紧勒着喘不过来气。刚才听彭越那个二世祖说他们在极光酒吧,离锦庄差不多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要趁着贺晏还没回来,早点把这两颗烦人的鼓涨奶球给挤了,不然等会被贺晏气得奶水直喷,他怕是会忍不住把贺晏按在地上狠狠教训,踩爆他脏臭的狗鸡巴,让他去找女人鬼混!温言年气哼哼地起身,从大衣柜里随手拿了件白衬衫,走进卧室的洗浴间。他被气得团团转,门都没关严实,浑然不知刚才在心里骂得狗血淋头的贺晏此时就站在门口。温言年毫无察觉,双手慢慢把被乳白奶水略微打湿的衬衫扣子解开,露出里面紧紧包着两只大白兔奶子的白色裹胸布。他慢慢抬头看着镜子里自己充满色欲媚意横生的脸,漂亮的桃花眼尾晕红一片,精致好看的脸颊些微泛着些粉意。温言年低头看着自己突然出现的骚透了的巨乳,他本来就有点害怕,这下更是差点被浑圆奶球里饱满的奶水涨得掉下眼泪。站在门外踌躇的贺晏本来想敲门,寻思着该怎么跟温言年解释,可下一秒,就被门缝里的景象惊呆了。里间的温言年把胸前不知是什么的白布一圈一圈解下来,恨恨地丢在地上,白嫩的大奶子随着剧烈动作上下颤动,白软浑圆的乳房像大白兔似的一耸一耸跳了出来。浅色乳晕上两点樱桃似的小红豆俏生生挺了起来,两颗大奶子弧度饱满鼓鼓的一大团,看起来骚得不行,像是在勾引人狠狠扇打抽肿,再张开炙热的嘴一口包住乳房,掐着玩弄之后大口大口吮吸吃掉里面的腥甜奶水。温言年羞耻地伸出双手想把丰腴的双乳捂住,显露出不用特意挤就有的诱人欺凌的深奶沟。贺晏刚才在酒吧里看了那么多活春宫,胯下的大鸡巴一点反应也没有,现在只是从镜子里看见温言年若隐若现的乳沟和色情的巨乳,粗硬的处男鸡巴瞬间就支棱了起来。温言年似是不满地松开了手,恶狠狠的拍了拍自己水球似的两只大白兔,有些恼火地低声骂道:“跳什么跳,又不是长在女人的身上,废物东西!”贺晏站在门后眼睛都看红了,从他这个角度能清晰看着温言年各种玩奶的动作,色情得要命,下体青筋暴跳的紫红肉屌撑得他快要爆炸了。站在镜子前面的温言浑然不觉被偷窥,仍在扇打着自己的骚奶,乳白嫩奶被扇打得浮起一道道红印,软嫩的奶肉上都是淫靡被掌箍拍打过的淫迹。贺晏知道自己不该看下去,这是他从小到大的好兄弟!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也管不住自己把宽松运动裤顶起一个大帐篷的硬涨鸡巴。他开始庆幸自己今天没穿紧身的衣裤,不然按照鸡巴的硬度,没把裤子顶破倒是先把自己的鸡巴折断了。洗浴间里的温言年不断想着刚才电话里传来的女人喘息声,心里密密麻麻地疼。他从青春期开始,性幻想、爱恋对象一直是贺晏,可偏偏贺晏是个只喜欢女人的大奶子小粉逼的死直男!他越想越气,凭什么自己有逼也有大奶子贺晏还不喜欢他?雪嫩的大奶子被温言年虐待了这么一会,本来就被裹胸布压得深凹进去的奶头被温言年捏着拖了出来。他指尖夹着痒得受不了的红嫩奶头发了狠的用力揉捏,把本来就被束胸勒出红痕乳房虐待得更加淫浪,终于粉嫩奶尖被狠掐得喷出几股细小的奶柱。“啊哈——!!”温言年娇吟着,两只白嫩的手掌包不住整个乳房,只能从乳房边缘往上揉,雪白大白兔被揉得跟果冻一样上下跳动。两边翕和的艳红奶孔里留出一抹乳白的液体,胸部还是涨得难受,就连这个破奶子都欺负他!连奶都挤不出来!明明之前还好好的,这两天突然开始流奶,把温言年折磨得苦不堪言。本来他怕贺晏会觉得他是个长着奶子和女人小逼的怪物,更怕会被贺晏发现他不男不女的身份,所以就待贺晏疏离了些,没想到他转头就跟彭越那群狐朋狗友跑去特别混乱的极光酒吧玩女人!虽然温言年知道贺晏不是会乱跟人做爱的死直男,但是还是有点生气,那根狗鸡巴自己的小逼都还没吃到呢,心里想着等会贺晏回来了一定要收拾他一顿。他现在好像快要回来了,得快点把两颗只会捣乱流奶的骚奶给解决完……他不知道站在门外的贺晏看到他胸前两团肥奶跳动喷奶的时候,鸡巴粗硬得差点都能把运动裤顶破了,前列腺液把宽松的裤子都给濡湿了一大片,更不用说内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