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焦灼了一周,问题还没有彻底解决完。

    正在去考察新项目的路上,就接到了倾倾班主任的电话。

    看到来电显示的瞬间,他心里隐隐约约升起不好的预感。

    凌晨五点的时间,怎么这个点给他打电话。

    短短的两分钟,他感觉像过了几个世纪,没听到对方具体说了什么。

    入室抢劫、强*奸未遂、发高烧……

    这些词不断在他脑海里回荡,他不敢细想。脚下一软,险些摔倒,幸好旁边的林哲扶了他一把。

    扔下对方公司还在等着的一众高层,买了最近的一班机赶到B市。

    凛冬已至,医院外飘起了雪花,一粒一粒砸在公园的长椅上,砸在树枝上,砸在落叶上,砸在整齐的小石头路上,一粒一粒砸落下来,很快就堆砌了一层雪白的路。

    周围一片雾蒙蒙的。

    祁北靠在病房外的墙上,眼睛看着对面的房间。

    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敞开了,露出里面黑色的体恤。

    冰冷的墙体透过衣服穿进他的背脊,冷的他发抖,一阵穿堂风过来,他的心都跟着紧了起来,上下牙齿打着颤。

    发出“咂咂砸”的声音。

    很快,他又闭上了,他伸出双手捂紧嘴巴,怕发出声音惊扰到里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