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局?”江城话一出,在场的人都伸长了脖子等着看好戏,就等着这一出。个个都是人精。姜南往旁边挪了一步,她不说话,现在正是她兴趣起来的时候,江城有心找事,就找呗,祁北有这个能耐干赢江城也是他的本事。“玩什么?”祁北斜斜的站着,眼皮懒懒的掀起,映下双眼皮的褶子,眼里是对江城的不屑。这些个人总是这么自不量力,玩的都是些陈年老旧的游戏。“就这个。”江城指着桌上的纸牌,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祁北挑挑眉,表示可以。要是南嘉那群狐朋狗友在这,得把这个场子给炸燃。有人居然敢在酒吧里和北哥玩纸牌,不管任何玩法,祁北都会赢,他不仅运气好,他还会算牌,别人手里拿的什么牌最多两轮他摸得清清楚楚,江城敢和祁北比纸牌,简直自不量力。“怎么玩?”祁北和江城坐台桌的对立面。祁北整个人往后靠在椅子上,右手搭在姜南的椅背上,呈占有的姿势。姜南能坐他旁边显然她赌祁北赢,棠越挺朋友也坐在祁北方。剩下的以肖阳阳为首的基本上都围着江城了,就算江城输,他们也还是支持江城,是这些吃喝玩乐富二代最团结的时候。顾蕾作为今晚的东家,做庄。“很简单,比大小,三局两胜。”江城把玩手里的新牌,拆开,扔给顾蕾。周围人窃窃私语:“比大小?江城认真的?”“谁不知道江城比大小就没输过。”“看来江少势在必得。”“小地方来的能和江少比?不自量力。”“……”全是不看好祁北的声音,姜南被嗡嗡的声音吵的脑瓜子疼,手不轻不重的往桌上一拍,周围嗡嗡的声音消失了。“既然要赌,总得有赌注,干比有什么意思。”祁北眼神讥捎的看着江城。“你想赌什么?”“你定。”祁北右手食指蜷起,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响桌子,另一只手放在桌下看不出在干什么。只有姜南知道,这人在桌子底下捏住她的手把玩,她使劲掐他,他却把她捏得更紧,她也不退让,掐住他虎口处不放。“你输了滚回南嘉,并且别再招惹姜南。”“不行,换一个。”祁北冷着脸。什么做赌注都可以,唯独姜南不行,不是怕他赢不了,而是不想用姜南做赌注,她是人,又不是东西。“呵,害怕了?”江城翘起二郎腿,手指摩挲着酒杯边缘,对于姜南今晚他势在必得。“就比这个。”姜南声音一出,既成定局。“那要是我赢了呢?”江城愣住,他没想过这个问题,这的一大帮人都是他的手下败将,他还从来没输过任何人,不过得有赌注。他说:“我离开姜南。”“什么叫离开?你们又没在一起过。”棠越坐在旁边吭声,江家的父母想和姜南家联姻,江城这些年也害了妄想症,作为姜南最好的姐妹她必须时刻为姜南两肋插嘴。“……”“输了学三声狗叫。”这是祁北那帮朋友最爱做的赌注。“你——”江城面色一沉,但忍住了,显得他玩不起一样,他怎么可能会输,也就应下了。游戏规则,每人先发一张牌,十八点最大,一分最小,依次加牌,直到喊停。第一轮比大,超过十八点爆牌,没超过谁牌面大谁赢。第二轮依旧比大,第三轮纯靠运气,比小,一般第一张定输赢。数字为牌面分,花牌为一分,去掉大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