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郁趴跪在软榻上,屁股朝上撅着,双手紧紧地抓住褥子,双膝陷入柔软的床垫中,细窄的腰腹弓出一个优美淫秽的弧度,那种承受男人入侵,如同兽交般羞耻的姿势……

    高昂地尖叫着,忘我地享受着男人粗野又狂躁的操干,粗壮的肉茎用力挤开紧紧缠绕箍紧的穴壁,硕大的龟头像是老马识途似的精准地找到了林郁的敏感点,恶狠狠地进攻那一点……

    林郁才被干了几下,就已经哭喊着,不断求饶。白栩粗糙的手伸过去,握住林郁的玉茎,指腹在粉色的马眼上揩了一把,那小东西便站得直挺挺的。随着主人被激烈操干的速度摇摆着,林郁腿软的几乎撑不住了,啜泣着求饶

    “师……师傅……你慢点儿,求您,……呜呜……”

    柔嫩又软腻的嗓音带着哭腔,无端生出些媚意,巨大的阴茎迅速又猛烈地插入那细窄的嫩穴,溅出些粘液,巨硕的卵蛋拍打在那软乎乎,白嫩嫩的臀瓣上,留下一片绯红,两人连接处黏腻不堪,水声连连,白栩低头阴沈的眸子看了一眼那被自己粗硬撑得艰难蠕动的粉穴,随着自己的进出穴肉不断的翻动,伸手摸了一把上面透明的汁水,林郁尖叫一声,白嫩的屁股疯狂地摇摆了几下,像是濒死的鱼般,绝望又激烈。

    快要被这灭顶的快感溺死……

    白栩爱极了林郁这副淫乱的样子,低低地笑了一声,托住林郁酥软的腰,肌肉贲发的身体密密地压上了林郁微微向前挺起的身体,叠加的身体,相濡的汗水,融合的呼吸,炙热的气息让林郁无处可躲,只能承受这足以弄死他的快感。

    灭顶的快感直冲脑海,林郁一直心里又忐忑又期待,本以为白栩会弄疼他,但没想到即使白栩用力更大,更加凶猛,像是挣开枷锁的野兽般,极尽手段地在他身上肆虐,细微的疼痛早已转化为无边快感把他拉进性爱的深渊。

    那巨根……那巨根……像是一根铁杵般,恶狠狠地捣进自己最深处,上面爆发的青筋猥亵似的磨蹭着他的穴壁,龟头更是抵住他的敏感点,研磨几下,激起更多的淫水来。

    湿得林郁羞耻得浑身发颤,抖着嗓子哀求连连

    ,却又因为双修的缘故无法纾解

    “饶了我吧,饶了我……呜呜……别弄了……呜呜”

    白栩正干到兴头上,嘴唇启开,露出里面锋利的牙齿,在林郁细嫩的背脊上留下一串串红痕,大掌在欲望的驱使下按住林郁的腰肢,乳头掐得一片通红,肿得碰一下都是钻心的疼,但粗糙的触感却让林郁感受到近乎变态的快感和刺激,渴望地往白栩手指上蹭,被蹭疼了眼泪又簌簌地落,心里却是酥酥麻麻的。

    两人维持着背後插入的姿势,过了会儿,林郁失神地抽搐着屁股,喘息着挺动着胸膛,迷蒙着眼舔了舔嘴唇上的汗水,伸手摸了一下两人连接的地方,轻声嗔哼着

    “你,你怎麽,还这麽大……呜~被撑得好难受……好烫……啊——变得更大了,要坏了,小穴要被撑坏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