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辛也被林解与的回答惊呆了,都忘记咬指头了,就傻乎乎地张着嘴巴,去看林解与的眼睛。

    那人却笑着亲亲卫辛的眼睛,声音终于透出了一点不稳。

    “我想弄到里面,所以腿拉得很开,感觉大腿根都绷着有点颤,是不是太久没弄筋都硬了。”

    卫辛被前面的话羞得夹紧大腿根,结果听到林解与一口一个筋都硬了,又默默打开。

    他才不硬,他软的很。起码肯定比穆北望软多了。

    打开腿的动作正合了林解与的意,下面鸡巴顺着捅得更深,轻而易举就透了那里面又软又紧滋味奇妙的结肠腔,捣得水声淋漓的。

    那边的林解与嘴巴还在说着骚话,在操卫辛的同时非常认真地把自己的感受传给对面的穆北望。

    “里面已经出了好多水了,你听见水声了吗?”林解与用那根鸡巴操得快要出残影,奇妙的背德感让他兴奋加重,甚至眼底又在隐隐泛红,甚至声音都开始不稳,“里面弄得好舒服,但、还是觉得不够,想要更重一点,哈啊。”

    “又烫又滑的,总想进得更深,但进不去,被挡住了。”林解与暗示地将精囊拍在卫辛的腿根,声音黏糊糊的诱人。

    这人、这人简直鬼话连篇!卫辛终于认识到他的好友的好口才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要不是自己被他操着屁股,他估计也会脸红地以为林解与这话是真的只是在自慰。

    “可、可能是你的手指不够长。”穆北望声音都哑了,整个人在被子里缩着,下面硬得出奇,按捺下一声喘息,“没关系,你回来之后我会让你舒服的。”

    “嗯,好,等你。”林解与气息越来越不稳了,声音甜的像是带了钩子,下面水声大得出奇。

    卫辛听见又要去找那徒弟,下面被捣得又酸又爽,颤着腰扑到林解与肩上,恨恨用牙齿咬住了林解与的肩膀,整个下腹几乎全部都在颤抖了,小批甚至连水都喷不出来了,就这么痉挛地绞紧了空气,空虚地高潮。

    后面的结肠腔直接喷了大水,受不了的快感夹杂着酸涩席卷了卫辛整个人,只有将身上这人的肩膀用牙齿咬住,最好再磨几下才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