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上不行,穆北望就在外面等着请教卫辛,而且作为师父,看到徒弟这么上进他应该感到欣慰才对。

    他被赶鸭子上架似的套上层层叠叠的衣物,就被林解与笑着就要往门旁边推。

    这人心态好极了,自己的道侣就在外面,一不小心就露陷,还笑嘻嘻地推着第三者往自己道侣眼前撞。

    等等,什么第三者。卫辛觉得想出这个词他莫名都要矮了一截,他是穆北望的师父,自己徒弟来请教问题,他大大方方地回答,这样搞得好像他心里有鬼一样。

    心里有没有鬼不清楚,反正卫辛下面的小批简直就要折磨死了。

    前面只被两根手指就玩透,空虚地想要大东西操进去,结果林解与目标一转,美其名曰从小批里借水,结果次次都几乎要让饥渴的小批疯掉一样,只能绞着空气高潮喷水。

    被初次开苞的后穴被那鸡巴操得又害怕又涨,整个人都是被一种陌生的快感席卷,搞得全身都在颤抖了,前面的小批更是连水都要喷没了。

    好不容易林解与把鸡巴插进小批捅捅,结果又给那块折磨得又酸又涨又空虚的,给人勾得用力操进来了,连子宫都被人顶酸了,整个人都迷迷糊糊要达到高潮了,穆北望却来了。

    现在卫辛全身上下都又酸又软,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未被满足的骚浪。

    偏偏本人还不知道,只是微微皱着眉头迈步。

    每次双腿交错间丰盈的腿肉便会挤压腿心已经被操得殷红外翻的阴唇,动作间连带着后面饱满的臀瓣也被拉扯着,原本被操得有点肿的后穴就这么被磨了几下。

    后面的精液好像要流出来一样了,卫辛尝试缩紧一点下身,反而让下面那种空虚的快感更明显。

    这种吊到高潮前被硬生生止住的感觉简直让人发疯,起码他现在全身都处于一种诡异的亢奋之中。

    腿心的花穴不满地翕张着,往外吐着晶莹的露水,将裤子都打得微微湿润。甚至顺着腿根流下,在白嫩修长的大腿上慢慢蜿蜒着向下,带来一种奇特的骚动和痒感。

    被操肿的后穴在他直起身子后也不能完全锁住精液了,顺着一点点还不能完全合拢的缝隙就沿着臀缝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