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生笑道,“不是我弄的。”

    正在打包破碎玻璃的熊巍翻了个白眼,不客气的吐槽了一句,拆穿道,“还不是你?就是你把事儿挑起来的。”

    一边在算赔偿数目的张霏霏摸了摸鼻子,也冲陈月歆笑了笑,道,“你别听巍哥的,真的没什么事儿,你还是先去看看瞿先生吧,他受伤了。”

    陈月歆心跳本能反应似的紧了一下,“他怎么受伤的?他在哪?”

    不等张霏霏回答,另一道委屈巴巴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他那算什么受伤?我才叫受伤好不好?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阿月,你看看!”

    听的张霏霏尴尬的低下了头,只能专注的拨弄手里的计算器。

    倒是江生不客气的吹了个口哨,“真像,主人回来,闻着味儿摇着尾巴就来了。”

    他说完这句话就扭头进了房间里,避开了东皇太一那能吃人的目光。

    陈月歆见他脸上都挂了彩,上前接过他递来的胳膊,仔细的查探起来,“像什么?你们在打什么哑谜?我怎么听不明白?听江生的话,描述的像……像狗。”

    她联想到不久前自己对他的比喻,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笑,竟浇灭了东皇太一头上的怒火。

    他别开视线,感受着自己肉体上的伤口在她的灵力安抚下复原,嘟囔的语气里还有几分压抑不住的小雀跃,“狗就狗吧,狗不比人忠诚?阿月,你就给我煮碗汤喝嘛,我五脏六腑都痛,喝了汤肯定就好了!”

    方可离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嗅了嗅空气,嘀咕道,“霏霏,你有没有闻见?好浓的茶味!”

    “闻见了,”张霏霏叹了口气,“巍哥,你闻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