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瞬间更加胶着。

    周围就连断壁残垣也变得冰冷非常,好像下一秒就会从里面蹿出一条食人的怪物来。

    汪文迪细心的捋了一把张霏霏额前的碎发,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问道,“还有呢?”

    “那可就多了,不知道汪先生问的是哪一件呢?”江宇靠着墙,又掏出了打火机。

    “每一件。”

    闻言,江宇清了清嗓子,好似真的要开始长篇大论一般,缓缓将他嘴里的‘真相’揭露,“近到阳翟拆炸弹时,远到张青阳墓中时。”

    “若非瞿先生与我们早有联系,他如何拆炸弹那般顺利?”

    “又如何在多次交手中,他一出现,周孟春便要撤退?难道仅仅是因为不敌?不,自然是因为目的已经达到了。”

    “至于张青阳墓中,发生何事,大部分可都是瞿先生告知于我的。”

    “他所说与张德音约定报酬并非钱财,而是墓中一物,此事亦非他与张德音定下,却是与我做的约定。”

    江宇十分有把握的声音好似一把一把的铁针,扎在陈月歆脑海里。

    她好像被压在一潭黑水之下,但神智仍旧是清醒的。

    早在奈落之处,她还说过,她知道瞿星言没有骗自己。

    那缕令人眷恋的青色将她捞出深渊,回过神来的一瞬间,她就揪紧了瞿星言的衣领,瞪着一双杏目,“你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