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静没去医院……”王逸风打断张雪凝的话题叹声道:“你爸和陆思远的案子结案了,丁文静应该去医院接收陆思远的遗体,可是丁文静不仅没去医院,连手人都没去医院接收陆思远和陆星涛的遗体。”“陆思远的遗体不在医院?还是……”“很有可能,如果陆思远察觉凶手异常动作及时避让的话,匕首没有割破颈部动脉和静脉,只是割破气管或者血管,加上当时就在医院,陆思远得到及时救治,陆思远很可能还活着。”张雪凝沉吟半晌后悠悠轻叹道:“想不到我爸一生精于算计,却被亲弟弟和陆家这两只瞎鸟算计致死。”“天瑞叔来者不善,下周我就去京都,在我来京都前,不要离开公司,每天的饭菜让我们的人出去买,不要吃公司餐厅……”“好啦,咯咯,我知道啦,烦死了你,真啰嗦。我在公司很安全,你也要小心点,别出去乱跑,让我知道你敢出去鬼混,看我怎么收拾你。”“好,我记下你的话啦,下周见面随便你收拾,只要你别耍无赖……”“就耍你,臭渣男……”张雪凝羞愤交加下娇嗔怒骂直接挂断电话,王逸风笑呵呵的把手机扔在枕头旁,躺在床上陷入沉思。晚上八点半钟,正和杜玉莲、王诗雅三人打麻将玩乐的王逸风看到王鹏翔打来电话,急忙起身招呼保镖接替,转身走出棋牌室接通来电。听完王鹏翔的叙述,王逸风疑惑的语气询问道:“你是说陆家派了两车商务车去医院接收陆思远和陆星涛三人的遗体,没有送往殡仪馆,也没送回佘山别墅,却分别上了高架桥,已经在高架桥上绕了一个多小时?是不是沈叔派去医院监视的人被陆家发现啦?陆家故意演了场戏,破解外界的怀疑?”“老沈在沪市一个多月了,为了打探陆思远夫妇和陆星涛的行踪,手下的人跟陆家保镖混成一片,互相透露点事情也很正常。或许真是陆家察觉了我们保镖的人员调动,引起了警觉。别问这些小事啦,老沈的人还在跟踪陆家的车子,如果车里没有陆思远和陆星涛,或许陆家父子真是诈死。”“陆家到底想搞什么鬼?玩起诈死这一招?”王逸风自言自语的说完,没听到王鹏翔的回复,只听到王鹏翔的笑声,无语中对着话筒说道:“继续盯着陆家的车,确定车里到底有没有陆思远和陆星涛的遗体。”第二天早上八点钟左右,王逸风睁眼看到撑着上半身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杜玉莲,咧嘴微笑着捏了下杜玉莲的鼻子,伸手把杜玉莲搂进怀里,在杜玉莲脸颊上亲了一口,抬起手掌拍在杜玉莲屁股上笑道:“这么早就醒啦?”“嘻嘻,大懒虫,都八点多啦。快回你办公室去,等会公司员工都来上班了。”“中午再来收拾你。”王逸风笑呵呵的坐起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王鹏翔夜里发来的信息,沉吟片刻站起来穿上衣服,和杜玉莲挥手告别,快步走出杜玉莲办公室的休息卧室,进入电梯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洗漱结束后,王逸风拨打张雪凝的电话,听到接通后,急忙把昨晚陆家派车去医院接收陆思远和陆星涛,离开医院的车辆在高架桥上绕了三个小时后,分别开往嘉兴和常熟的事情详细的告诉张雪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