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说京师这些尼姑惯能穿宅过府,一张嘴赛过拉皮条的马泊六,这不,三两句就把秦林套住了。

    好在咱们秦长官的脸皮和白莲教主的武功一样,号称天下无敌,闻言也只是笑笑,顾左右而言其他:“慧能师傅,你这观音庵推掉许多香客,想来少了许多香火钱?何必呢,我们也只是随便逛逛,不要叫你为难嘛。”

    “不为难,不为难,”慧能笑得眼睛眯成了缝儿,却见秦林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心头突的一跳,顿时明白过来:既说人家是一对璧人,你还在这里夹七缠八的聒噪什么?不是你为难,是叫秦长官和金施主不自在啦!

    京师这些尼姑都是极会察言观sè的人精儿,慧能赶紧找个借口溜掉,走了老远还轻轻打了自己一巴掌:老不修的,今天咋就短了眼力劲儿?

    见秦林把慧能轰走,金樱姬故作惊讶,轻轻掐了秦林一把,吃吃的笑起来:“小冤家,难道你……”

    这已是阳春三月,金樱姬穿着黑缎长裙,肩头绣着大朵盛开的牡丹花,衬得容颜妖娆多情,锦斓带把水蛇腰儿杀得细细的,几乎盈盈一握,轻摇漫步时便如风摆杨柳一般摇曳生姿。

    秦林心头一dàng,故意伸手搭着美人儿柔软的腰肢,脸上却正sè道:“金长官说笑了,本官是那种人吗?再说了,这里可是尼姑庵。”

    被秦林在腰间上下抚弄,金樱姬柔柔的眼bo多了几分媚意,声音甜得像i糖:“呆子说什么傻话?你不知道,这庵里那些个年轻漂亮的小尼姑……”

    jiāo嗔着把秦林盯了一眼,金樱姬轻轻咬了咬嘴chun,却是不再往下说了。

    秦林如何不知?刚才进庵里,就看见好几个十七八、二十来岁出头的小尼姑,个个生得chun红齿白,脸上并无庄重之sè,倒是冲着人笑眯眯的,可见那些传言恐怕不是捕风捉影。

    不过这家伙脸上仍装出惊讶的样子:“难道,啊呀,真正想不到会这样,实在是有辱我佛。”

    金樱姬白了他一眼:“什么有辱我佛?你们这些男人哪,口是心非的,装得像个正人君子,其实就想欺负女孩子……”

    “怎么欺负的?”秦林正中下怀,贼兮兮的坏笑着,怪手在金长官身上乱o:“是这样欺负,还是这样欺负?”

    看着秦林越来越不像话,金樱姬慌忙把秦林推开了些,脸儿红红的,贝齿轻轻咬着红chun:“小冤家,约奴奴出来说是谈正事,见了面就动手动脚,实在是坏透啦!”

    秦林嘿嘿直乐,心说我这是太公钓鱼愿者上钩。